劉庭芳：中國國際醫療旅游運營模式、評價體系與監管

12月8日，2012中國醫養健康旅游產業開發投資戰略高端研討會在昆明召開，會議設置三個專題階段，在“專題二：國際醫養健康旅游產業投資開發戰略”中，清華大學醫院管理研究院劉庭芳教授就此專題做出題為“中國國際醫療旅游運營模式、評價體系與監管”的主題演講，他表示需要考慮的問題，公立醫院的公立性，劃出專門的醫院提供旅游服務，在拓展社會資金利用、組建面向高端客戶的事宜，我們現在還有一個政策，允許民資和外資大量的進入，但這里面有兩個難題。以下是演講全文：

劉庭芳：各位中外朋友下午好，我們經常參加這樣的活動，我想是不是把氣氛搞活躍一點，在我沒有進入主題之前，我想對應以上講者的觀念。

我覺得提到一個文化問題，說中國人非常講究平衡，而西方人這方面的觀念非常淡漠，我想中國人之所以講平均，是與我們的傳統文化，比如說中庸之道，就是我們中國人搞平衡的一個理論基礎，我們的建筑，中軸線兩邊跟西方的建筑對比，顯然體現不同的文化，但我以為中外文化或者中西文化之間還有很多共同點，我舉這樣兩個例子：第一，西方戰略發展工具，為個唯獨是在保持戰略發展的平衡，我想這與中國的平衡是不是可以找到共同的地方。第二，五項修煉，系統思考，是不是也充分考慮到發展過程當中，在操作面的平衡，所以我認為將來文化層面，跟我們現在研討的主題完全是可以切合到一塊兒來進行思考、進行討論。

下面講PPT之前，我想我對我所在的學校和研究院不需要做任何的介紹，我想我個人對于國際醫療旅游淵源回望一下，我覺得對于今天的討論還是有一定的不參考價值。1996年我通過對海南省的生態環境、生態資源、旅游資源、醫療資源的了解和考察，在中國大陸地區比較早的提出醫療、健康旅游的概念，并且通過努力寫進海南省一個省級綜合醫院的發展戰略規劃，在此基礎上影響到海南省的衛生主管部門和海南省委省政府，把國際醫療旅游編入海南省“九五”規劃、“十五”規劃、“十一五”規劃到“十二五”規劃，這在30多個自治區當中，海南省是唯一的一個省份，這幾年一直在探索，所以我發表了好幾篇文章。

現在我就以下的幾個方面，發表一些不成熟的觀點。

第一部分很快地省略過去，這些東西都大同小異，不過多地占用時間，特別是對于亞洲地區也好，全球也好，醫療健康旅游的模式比較，我想非常多，所以這里我簡單過一過，最后把重點聚焦在中國醫療健康旅游，到底遇到什么樣的機遇？我們能夠把它集中來討論一下，我們在有遇到機遇的情況下有哪些挑戰？如果我們應對的挑戰不能夠很好地解決，這個機遇對于我們來說，也是徒勞的，所以要解決挑戰跟機遇之間的關系。第二，我們優勢和劣勢，我覺得今天、一般天的討論和明天的討論，最后要聚焦中國的醫療旅游怎么做？我覺得這是我們最終討論的重點。

這些基本的定義大家都很熟悉，把它很快地過去。

包括國際醫療旅游服務的分類，我們也不多，不做深層次的探討，但是現在國人，特別是醫療機構有一個很大的誤區，他們認為國立醫院有外國人來治療，就已經失職了，國際醫療服務，當然這是短時間的界定。當然如果看了這個模型以后，我們提出的國際醫療旅游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？什么樣的流程？這是旅游層，都讓它過去。歐洲、拉美、中東、非洲國家的現狀我們都過去，這些在文獻上隨時隨地都可以清晰了解它。

那亞洲部分的現狀集中講一講，泰國，因為2005年香港現代醫院管理學會的執行長的身份，到泰國衛生部的國際醫療中心區做過考察，泰國主要是牙科和激光，變形是它的強項，但我們中國搞國際旅游不是它的強項，在哪里？在外科的治療。所以跟泰國比，應該這樣選擇。新加坡我也是2006年跟上海第二軍醫大學的一個團隊，到新加坡做了一個考察，但主要是張立醫院，聯合舉辦了一個國際醫療的中心，但是剛剛起步，后來新加坡國際醫療旅游推展的非常成功，本國人口只有400萬，但到新加坡來旅游醫治的人數，是每一年都在增長，所以新加坡的模式值得我們學習，主要是搞外科，不是美容這塊，這是它增長的概念。

印度，2006年上海舉辦了一次國際醫學論壇，但印度協會的會長，在印度是主導了印度國際醫療旅游的研究和開發，在他的探討中，我們覺得在亞洲地區印度在國際醫療領域上應該是第一，用很簡單的一個例子，從倫敦到印度來做一個手術，把所有費用計算進去，只相對于在倫敦的1/3，當然印度做醫療旅游跟中國相比，有很大的一個優勢，女人優勢。第二個優勢就是印度的醫學教育是經營教育，所以嚴格地講，印度一些大一點醫生的綜合素質，并不比中國醫生差，印度國家建立了國家國際醫療旅游局，在民間建立了印度國際醫療旅游協會，通過政府和民間把整個印度的醫療資源整合起來，形成一個整體，一個病人從孟買入境，對治療選擇的疾病、選擇的醫院，一直到治愈，進出都統一安排，印度是這樣的狀況。日本主要是一個輸出國。中國的國際旅游應該起步很晚，我就談到這里，要有一個整合的概念，以上幾位講解員也談到，投資商、運營商、目標市場、顧客群的選擇、政府的調控、保險部門，我縣除了這六方面的整合研讀以外，研究很重要，如果我們這些資源能夠整合，以高平臺的研究人員，以研究為導向，這對于整個國家開展國際醫療旅游會回到很規范的軌道上，大家知道我們中國人這幾年發展很快，但中國人也有一個不良的習慣，那就是跟風。如果我們沒有統一的游戲規則，很可能有實力大一點的公司，它在制定游戲規則，而實力小的公司，是自己隨意地做動作，這樣不利于有序良性的競爭，因此在整合各方資源的時候，研究很重要。我們清華大學最近成立了兩個研究所：一個是人和老年化與養老服務的一個研究所。這個研究所是由楊艷（音）教授主導，是我們醫改九套方案中清華版的主要研究人員之一。第二，國際醫療服務評審評價研究所。我們這個研究院和研究所，已經把國際醫療旅游列入研究課題規劃的前三位：第一位是中國醫療法立法的前提研究。第二，中國國際醫療旅游是的研究。第三，人和老齡化的研究。我想這三個課題，包括第一個課題與我們今天的研討會都有關。所以中國的醫療旅游形式，我們認為不一定要仿造泰國的模式，我覺得印度的模式值得我們借鑒，一種是外科手術為主，也是我們的強項。講到中醫的問題，表達我的觀點，外國人管人對中國的中醫、針灸非常感興趣，特別是一些發達國家已經在推行中醫和針灸，但根據海南省三亞的中醫院，在做國際醫療旅游的過程當中，我們發現一個問題值得商榷、探討。因為國際醫療旅游不是一個基本的醫療服務，是一個產業，我們既要提供服務，還要賺錢，如果我們醫療服務機構里只用簡單的針灸、拔罐來為客戶服務的，是不盡人意的。比如說在這個地方有幾個中央的部長、總統，大量到醫院來接受治療，但幾年以后既然成本并沒有合理，因此把我們國學中醫針灸提供給外國人服務的特別項目，但同時對于產品的設計，應該是整合的綜合人，不能光靠這種。

下面我將重點中國國際醫療旅游到底怎么做？首先看我們的優勢：第一，醫療旅游的成本比較低廉，跟英美、日本，甚至跟新加坡相比，我們有成本低廉的優勢。第二，既然是醫療旅游，既要有醫療資源，同時還有旅游資源，中國的旅游資源無論是自然景觀，還是其他種類的資源，在亞洲，在全球都是非常豐富的國家之一。第三，我們醫療設備完全可以跟印度相比。印度規模很大，但印度的基礎設施不能跟中國比，印度一些大型醫院的規模，里面的設置也不能跟中國比，特別是一些北京上海，比如說杭州、南京、廣州這樣的大城市，醫療水平完全可以跟國際媲美。第四，中醫療養的傳統優勢，作為很重要的一個補償。

我們同樣現在面臨很好的機會，第一個廣闊的市場前景，我們國家的國際影響力不斷提升，比如說最近公布，有四十幾個國家在北京過境的時候，可以停留72小時，海南這個地方是免簽落地的，有50多個國家，有北京這樣的城市，已經成為世界級的城市，我們看到優勢和期貨的同時，更周期的是看有哪些劣勢？還面臨哪些危險？

第一，我們的觀念和服務滯后，比如說臺灣，當我1996年在中國大陸提出國際醫療旅游的時候，臺灣根本沒這個觀念，臺灣在五年前才開始提到國際醫療服務，因為臺灣現在的衛生署長跟我是朋友，他親自擔任執行長，但僅僅三五年的時間，臺灣的國際醫療旅游已經不是把東亞，是把大陸的很多富人引到臺灣去了，所以這對我們是一個嚴峻的挑戰。問題在哪里？問題不是在我們的開發商，問題在兩頭，一頭是政府，因為在強調醫改，強調公益性的時候，醫院要為廣大民眾提供基本的醫療服務，不能占用公立醫院的資源區搞高檔服務及所以設了一個限。公立醫院10%的床位可以接受高端病人，超過這個就會受到追究。

第二，它忽略了周圍的變化。所以我們一再跟政府呼吁，如果再這樣執行下去，我們會被動挨打，現在一定要變被動為主動。

國際醫療資格認證以后，在歐洲看如果這個醫院通過了認證，在治療了以后，回去以后在保險公司很容易保險，但現在衛生部對于我們的公立醫院要不要通過認證，名譽上是這樣，既不贊成也不反對，實際上是限制，為我們開展很不好的一個條件。

第三，旅游市場比較混亂。為什么現在說要研究在先？下面研究什么我再講。還有我們的語言溝通存在障礙，這是劣勢。下面講威脅，威脅就是競爭環境非常激烈，內部的環境現在基本上不算激烈，有很多地方沒有啟動，主要是周圍，印度、新加坡、泰國，特別是臺灣，因為臺灣海峽兩岸是同文同種，大陸人到臺灣去，比到任何其他地方去都來的方便，所以現在國內的顧客是大量的外流，如果我們現在不盡快啟動，而且不盡快地形成規范和規模，我們的顧客還會向外流。那如果是這樣的話，我們應該選擇什么樣的戰略？應該選擇SO戰略，充分發揮我國醫療旅游內部的優勢，抓住外部的機會，促進健康產業醫療服務和旅游產業的大力發展。剛才還講到醫院定義的問題，21世紀的醫院，它的定位有一句話很簡單的詮釋，“醫院不再僅僅是看病的地方”。那是第三次衛生革命解決人群健康的問題，所以世界衛生組織又制定了一個健康促進醫院建設的標準，道理很簡單。但很多的人對這個東西不感興趣。

我們的可行性，都省略過去，發展的前景，現在我的差距在哪里都省略？下一步跟研究計劃跟各位簡單交流一下。

課題的名稱是中國國際醫療旅游世界五次研究，或者服務式研究。我們的交流是聚焦在國際醫療，養老可以作為一個專題來研究，現在基本上是由衛生部委托清華大學醫院班的同學來研究，對國家旅游研究進行文獻檢測和內容分析的基礎上，結合現場調研，充分挖掘典型國家國際醫療旅游的經驗和教訓，應該18種方法我國國際醫療旅游的發展戰略，初步構建我國開展國際醫療旅游的模式。第一個是政府體系，為政府研究，首先是出游戲規則，讓大家在競爭當中遵循這個規則運作。第二，承擔國際旅游單位本身的運營流程，這是最復雜的。因為除了醫療機構的基本流程以外，還要把國際服務的元素考慮進去重新研發。第三，評價體系。你運行的結果，我們要有標準的評價。第四，監管體系。評價體系可以由政府和民間來同時操作，監管體系一定是要由政府出面，所以現在研究這個大方向里，就是這四個子個體。最終提出我國發展旅游醫療建議和實施措施，為主要的政策建議，我們探索了很多年，也發表了一些文章，在高端論壇上也發過演講，我們主要是提一提政策建議，但是初步的，在研究里進一步細分化、深化。

在組織架構方面需要有創新和突破，在國家衛生系統和旅游系統建立協調機制，只有這樣才能從政府學界和產業三個唯獨，將醫療旅游提高到戰略層面，不僅是三個唯獨，可能四個，五個，六個等等，我們還要探討國際旅游政策建議的問題，在政策制定方面需要從嚴把關，寧缺毋濫。規范醫療旅游從業人員的資格，個別旅游點收費標準的相關法規政策制定，對我國醫療旅游市場的有序發展十分重要，這涉及到國際服務的事件，如果發生這樣的事件，不堪設想。在具體實踐當中可以選重點，然后把這個點編成縣，從這個基礎上再形成網絡。

需要考慮的問題，公立醫院的公立性，劃出專門的醫院提供旅游服務，在拓展社會資金利用、組建面向高端客戶的事宜，我們現在還有一個政策，允許民資和外資大量的進入，但這里面有兩個難題，在公立醫院長期工作的人，說給你高薪，這個事情已經發生了，通過一段時間比較，還是愿意回到公立醫院工作，就說私營國外的這些機構，建立這些服務實體很難引來高端人才，而這人才的穩定更是一個難點，這個問題怎么解決。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，你有再多的錢，有再好的硬件，無濟于事。所以人是第一要素，軟實力怎么辦。

第二，生產環境的破壞，要建立環境質量的質量體系尋求可持續發展，國際醫療旅游是一個循環經濟，是帶動很多產業的發展。

第三，醫療糾紛積極防范其他風險?，F在我們國家的醫患事件非常多，如果是外國人到中國來，在這里做醫療旅游，發生了涉外醫療糾紛，這需要一套，基本講特殊的研究來進行定義，防止風險的發生。

我們現在主要是亞太地區，亞太地區是旅游發展速度最快的地區之一，天分之下的居民已經形成，亞太地區幾乎又是最具發展潛力和活力的地區，中國的醫療旅游要從規劃入手，高起點、高標準做成國家旅游一流的品牌，同時開辟跨國醫療旅游，如果加強與泰國、新加坡、印度等周邊國家的合作，一個中國連接南亞、東南亞、俄羅斯和中亞的國際醫療地方，中國的醫療旅游產業將積極可觀地實現。

謝謝大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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